“……”初九伸手就把那道最重的“祷”符朝女人抛了过去。
你说你不怕,我才不信!
然而下一秒钟,初九就感觉自己被打脸了:那平时势如闪电的符这时候却病恹恹的像一片枯萎蜷曲的树叶一般飘飘忽忽的地落到那女人发梢上,倏地不知所踪了……
那女人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从后视镜里看了初九一眼,虽然隔着漆黑的墨镜看不清她的眼光,初九这个时候也能脑部出她的目光:轻蔑、嘲讽……
来不及多想,初九手中已经握住了那支老榆木弹弓。
“我说你这小伙子长的挺精神,怎么和某些人当年一样不着调呢?都说了我不吃你那一套,还非得自己试一下,不撞南墙不回头啊?”女人语气平缓地说道。
“……”初九捏着老榆木弹弓的力道缓了缓,怎么感觉她话里有话呢?
“这么着急给你师傅报仇啊?”女人像是看穿了初九内心最深处的想法。
初九干脆把弹弓塞回了裤兜,大喇喇地伸开双手往后座的靠背上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