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冷笑一声:“我去不去局里,恐怕还轮不到你们来请。”
“那样的话,我们只能用最不体面的方式带你回去了。”贝勒摊了摊手。
“这是你朋友啊?”爸爸推门出来,走到初九身边。
“不是太熟,算是吧……”初九摸了摸鼻子眼睛依然直视着贝勒。
“你这孩子又和朋友闹别扭?我不是一直和你说……”爸爸低声对初九说。
“您一直和我说,以和为贵,和气生财,我知道,”初九抬了抬下巴,“可是别人对我扔刀子放冷箭,我还能对别人和气,那不是犯贱吗?”
爸爸只当是初九又犯了小孩子脾气,手头还有急事,要赶紧去确定美国专家的航班,也没有多说,朝贝勒点头致意又拍了拍初九的肩膀,便匆匆走开了。
两人相视而立,直到初九爸爸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贝勒突然出手就要擒住初九的手腕。
初九侧身闪开,贝勒又紧逼了过来。
初九一路闪闪闪,要不是顾及在医院里,怕影响到监护病房里的妈妈,他早就要放大招把这个讨人厌的贝勒狠狠收拾一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