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决定,许枝雪抹抹眼角从床上爬起来。
然后拿了换洗衣服去洗漱。
他鼓足了很大的勇气去面对社死。
可这点勇气在他准备出门的时候,忽然就消耗殆尽了。
以至于他的手都搭在门把手上好一会了,却还是不敢拧动半分。
怎么办?
还是好尴尬啊!!
所以人真的一定要工作么?
他没了这份工作真的就找不到其它更好的工作了么?
得到全是否定的回答,许枝雪崩溃想哭。
但很快又重新打起精神,准备一鼓作气冲出去。
结果。
一鼓作气倒是没看见,只见这人悄咪咪把耳朵贴在了门板上。
然后猫猫祟祟地偷听门外的动静。
确认门外没有动静,他这才悄咪咪拧动门把手。
慢慢将门拉开后,他探出一颗脑袋准备先打探一下外面的环境。
结果刚探出头,就和沙发上优雅喝咖啡的凌骞柏对上了视线。
打探了个寂寞的许枝雪:“........”
许枝雪尴尬地脚趾抓地,面上乖笑着挥手:“嗨cypress......好巧啊。”
凌骞柏也朝他笑:“确实挺巧,这么大的总统套房我们都能遇见。”
许枝雪::“........”
已老实,求放过。
许枝雪松开门把手,心虚而局促地从门后走出来:“那个......昨天.......”
他还没阻止好措辞,凌骞柏就先放下咖啡杯说:“野花和tricky跟你说过的吧。”
许枝雪:?
许枝雪有些懵:“嗯?说过什么呀?”
凌骞柏不正经:“说我一向洁身自好,男德招牌从十八岁成年到今年二十六岁一直屹立不倒。”
许枝雪:。
额。
许枝雪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野花和tricky可从来没说过您洁身自好,只说您嘴欠畜生活该一辈子当寡王。
凌骞柏怎么会不知道他那俩秘书平时都在背后怎么蛐蛐他。
但他不管。
他只臭不要脸地逗猫:“所以,昨天是我第一次出卖肉|体。”
许枝雪:?
许枝雪:??
这.....
这话是可以说的么?
他会被抓起来的吧!?
许枝雪脸色爆红:“什么叫出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