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哪敢直接凶人, 只是臭着脸问人:“你出来干什么?是想走了么?”
许枝雪现在的脑子有些晕, 都没注意到凌骞柏没回答他的问题,自己还乖乖回答:“我.......我想去吧台要杯解酒药的。”
凌骞柏关爱笨蛋一样看着他:“你不能直接在包厢里点?”
许枝雪有些不好意思, 压着声音说:“他们在玩游戏,我输得喝不下了所以偷偷溜出来啦。”
凌骞柏:。
凌骞柏服了他,“那我带你走。”
许枝雪又摇头:“哎呀不行呀!我朋友还在包厢呢!”
凌骞柏就没说话了, 直接把他押回包厢了。
其实不是押, 只是凌骞柏一直单手扣着许枝雪的肩膀推着他往前走,他自己则紧紧跟在他后面。
这个姿势任谁来看都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保护姿势,可以很好地隔绝开许枝雪和别人的碰撞。
但在许枝雪看来, 这就是押。
逐渐上头的眩晕中, 他还天马行空地想到。
他现在这个样子, 就很像电视里那种因害怕上战场偷偷溜走, 最后又被将军抓回来送去受罚的小兵。
就.......有些丢人。
许枝雪微弱地反抗:“你别推着我,我自己会走的.....”
凌骞柏只当没听见,扣着他的肩膀继续往前走。
许枝雪:。
包厢门口的服务人员看到凌骞柏, 恭敬问好:“凌总好。”
凌骞柏跟他说:“去拿杯解酒药过来。”
那服务人员看了眼被他半搂在怀里的漂亮男生, 应了声好就赶紧转身走开了。
凌骞柏推开包厢门, 本来还热闹的包厢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呦!这谁啊!”有人满眼稀奇地看着门口的凌骞柏。
凌骞柏拽得要死:“你爹。”
他带着许枝雪进了包厢, 目光扫视在场的所有人:“听说刚才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们总办吉祥物了是吧。”
“您管玩个游戏喝几杯酒叫欺负啊?”
“听凌大少爷这意思是要帮忙找回来呗。”
韩维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吹了声口哨, “这么护着,这到底是总办的吉祥物还是您的吉祥物啊?”
吉祥物本物:“........”
新的一天,新的社死。
许枝雪扯了扯凌骞柏的衣袖,压着声音:“你干嘛呀,他们没有欺负我,是我自己玩游戏玩输了。”
凌骞柏也跟着压下声音:“不想喝酒就别说话,乖乖跟在我身边。”
说完就带着许枝雪往边侧沙发走了过去:“来,你们刚才跟他玩的什么,来跟我再玩一遍吧。”
刚才还起哄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说话了。
没别的。
凌骞柏这人不仅做人狗,玩起游戏来也是狗得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