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老诚却望着甬道若有所思。
他抬手扯掉房逸染领口的摄像头,转身往甬道走去。
房逸染被扯得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骂骂咧咧:你这老狗想干嘛?!
老诚回头冲其余三人笑道:既然要帮警方查案,当然得把他们进行违法买卖的地方拍下来吧?
说完他还意有所指地说:说不定,还能遇上个熟人。
墨千涸同意老诚的想法,开口道:我们这边时间很紧,你自己一个人去可以吗?
老诚勾唇:我可是无间地狱的囚徒,你们都死了,我都不一定会死。
墨千涸点了点头,没有说跟他怎么汇合,或者后续什么安排,沉默地拉着刘倘上了楼梯。
房逸染本来也不在乎老诚的死活,头也不回地跟上了前面二人的脚步。
刘倘回头看了一眼老诚,道:席先生,一切顺利。
老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竟觉得刘倘这句话有点窝心。
他迅速压下内心泛起的那点柔和,转头走向甬道深处。
它们分开行动了?面包车内,丹顶鹤惊叹。
猎豹不得不感到有些佩服:这些萌物似乎真的存在智慧。
豹女好奇:它们会去哪儿呢?
熊猫很是讶异:这店下面的结构是不是也太复杂了?这个店长是什么时候进行的改造?
老诚来到甬道尽头,还好尽头的门没有关死,留了一条缝隙。
门另一边的光透过门缝照进来。
还能清晰地听到各种发动机的轰鸣声和金属撞击的声音。
老诚举着摄像头对自己进行了一个大特写后转向了门缝外。
停留片刻后,他小心翼翼地俯身钻出门外。
被绑架的舒暮恢复意识的时候,感到背后有些冰凉。
他伸手朝后摸了摸,发现自己背靠着的是结实的金属栏杆。
抓紧时间!他听到了一声耳熟的女声。
他很快想起来,是那鸟女的声音。
难道他回到了茶点室?
舒暮稍稍安心了一下。
缓缓睁开眼,他感到光亮有些刺眼。
眯着眼皮让双目渐渐适应外面的一切。
随着视野逐渐清晰,他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比他体型稍大一点的金属牢笼中。
舒暮彻底清醒了,心跳急促起来。
难道是因为他逛街的时候乱跑,所以店长要惩罚他,把他关进了笼子里?